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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，脑补才是最要命的事情。
王富贵啥都没说，但从汤承元精彩纷呈的面部表情来看，他的微笑很是给力。
“跟我说说魔女的事情吧。”王富贵趁热打铁。
事关自己的小命，还是问清楚才好。
“让我跟先生说这些无异于班门弄斧。这些原本王先生是应该知道的。不过，化圣入寂会经历涅盘境界。在涅盘过程中，会有一些副作用，比如失忆。我想先生应该正在经历这一过程。那我就斗胆给王先生说道一二，如果说得不对还请先生指教一二。”
汤承元说得谦逊，但看上去没有半点谦虚之感。
“我之所以说先生跟魔女有太大的牵扯，就是因为先生的眉心之处有着魔女留下的独特印记：月牙。”
“月牙？”王富贵摸了摸自己的眉心。
真的吗？
有着跟包青天大人同款印记，王富贵不是惊吓或惊讶，而是十足的惊喜。
与有荣焉。
手感没有任何阻滞，皮肤也很是光滑。
“哪里来的月牙印记？”
“看来先生是真忘了。魔女留下的月牙印记只是灵力印记而已，不可能用手摸到。如果有特殊瞳力，或是鬼修，便很容易看到。尤其是阴属性存在，如幽魂、邪祟之流。对于鬼修而言，魔女的月牙印记对其有着天然的压制。于我而言，与其说是看到了月牙印记，倒不如说是感受到了月牙印记的强大灵压。否则我也不可能感受到月牙印记的存在。”
“这不更好？多了一个保命手段。”
王富贵很是开心，伥鬼也是鬼，能够压制他的月牙印记，请给我来一打。
“好？那也要看月牙印记的种类了。有些天选之子会受到魔女青睐，不惜消耗本源也要送出月牙印记，以便共享香火、功德。希望借助香火功德之力更上一层楼。这类月牙印记虽然别有目的，但荣辱与共，自然是好的，乃是魔女赐福。有人继承了月牙印记，成为强大的捉鬼师。也有人借助月牙印记的力量兼职阴间判官，有日审阳、夜审阴的强大实力。”
这就是包大人日审阳、夜审阴的原因了吗？
“那不好的月牙印记呢？”
“不好的印记就如同王先生眉心的印记。一看就有问题，这类印记不同于魔女的赐福，乃是魔女的诅咒。王先生眉心的月牙印记便是诅咒印记。不知道王先生得罪了哪位魔女，竟然会被种下诅咒月牙。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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