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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行，你们这跟狗啃了的成绩我也懒得多废话，直接讲题吧，”杨春晓目光一转，停在了靠窗角落处的路炀身上，突然说：“路炀，把你卷子拿上来。”
话音刚落，全班几十道视线纷纷朝角落投掷而去，方才还嗡嗡作响的教室仿若被人凭空摁下消音键，静的几乎能听见隔壁班讲课的动静。
“……”路炀捏着笔凝滞片刻，缓缓抬起了头。
少年的大部分身形都被课桌上堆迭成山的书籍习题册遮挡住，从前往后望去，只能坎坎看见对方的乌黑发顶。
直至安静在教室内盘旋数秒，路炀才终于在诸多目光下放下手里的笔，另一手则伸进桌肚，三俩下摸出了刚塞进去没多久的卷子，旋即站起身。
他面上神色如常，迈向讲台时步伐尤为稳健，好似并没有察觉到四面八方投掷而来的目光，更不见被老师钦点要卷子时脸上应有的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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